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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化上人浅释心经

时间:2019-07-15 17:25:56    编辑:苏莞婷

心经心经全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

如人渴饮知冷暖。 你若能了悟这十二因缘的法,那时候就好像人喝水一样,这水是热的、是冷的,你自己知道。

说食助长总乏功。 如果你自己不去实实在在修行,来参悟、了悟这十二因缘,就光说十二因缘空了、空了、空了,那是没有用的。因为你光说空,没有体会到它的意思,没有真正证得这种空理,就好像《楞严经》上说的:譬如说食,终不能饱。比方你光在嘴上数说食物的名字,而没有真的吃进肚里,你就是再多说几天,也不会饱的。

「助长」,孟子说:「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。」宋国有一个人,宋国的人最愚痴,所以在当时若是提到愚痴的人,就说好像宋国的人一样。这个人愚痴到什么程度呢?他可怜自己所种的那个庄稼不长,他说:「哎呀!我这个苗怎么长得这么慢!」他就帮着它长。怎么帮着它长呢?他把每一株苗都从土里拔高了一、两寸,说:「你看,一天它就长了两寸。」「茫茫然归」,就这么胡里胡涂、迷迷茫茫,累得很疲倦的、辛辛苦苦的那个样子走回家,走得气喘吁吁:「哎呀!哎呀!哎呀!我太辛苦了,太辛苦了。」「谓其人曰」,就对他家里的人说「今日病矣!」说:「我今天病啰,累坏了!我作了很多任务!」「予助苗长矣」,我帮着这个苗往上长。「其子趋而往视之」,他的儿子说:「喔!我这个父亲怎么这么大的本领,怎么这么有神通,可以帮着苗长,天地也只能让苗一天、一天的慢慢地长,不能说帮着它长,他念的是什么咒,能帮着苗长起来?」就赶快跑到田里去看,「苗则槁矣!」哎!那苗都干了、死了。

这个就是说修道不要老是想:「我开悟!我开悟!我开悟!怎么我还不开悟?我要怎么样才开悟?这样子不开悟,那样子也不开悟。往前行几步也不开悟,退后几步也不开悟。往上跳几跳也不开悟,坐那儿一个钟头也没开悟,到底怎么开悟呢?」你有这个心,那永远都不会开悟。为什么呢?你这个要开悟的心,把你那开悟给压住了,就好像宋人帮着苗长是一样的。所以说「说食助长总乏功」,总是没有功的,要你自己平心静气,认真脚踏实地去修行,不要老想着:「我明天会不会开悟?我后天会不会开悟?我到底什么时候开悟?」不要存这个心。你一存这个心,就是个妄想心了。你有了妄想心,就把那开悟吓跑了;那开悟就怕妄想,一有了妄想,它就跑了。为什么你心跳呢?就是怕你那个妄想,也就是怕开悟,你这一要开悟,「啊!不得了了,他要开悟了。」,所以心就跳起来了。无形中,你那业障也害怕了:「喔,他若开悟了,我怎么办呢?」它没有办法了。

无苦集灭道

诸苦逼迫各相攻 聚集招感自不同 惟灭可证究竟乐 是道应修悟法空

三转四谛法轮运 七觉八正意念勤 一旦贯通成圣果 偏真有余乃化城

苦、集、灭、道,这四谛法是声闻人所修的。何以谓之「声闻」?「声闻」是闻佛声音而悟道,所以谓之声闻。这一类的众生,是佛最初所化的小乘的机缘。在释迦牟尼佛最初成佛,就说《华严经》,二乘有眼不见、有耳不闻。为什么?因为这一种的法太妙了,太高了,也太大了!因为太妙,所以二乘人根本就不明白这种的妙法,所以他就不知道了,所谓「不可思议」。

这个时候,释迦牟尼佛现的是千丈卢舍那身,二乘人就等于小孩子一样,因为佛身太高,所以他也就看不见了。所谓

仰之弥高,钻之弥坚;

瞻之在前,乎焉在后。

「仰之弥高」啊!这么仰起头看,看不见它高到什么地方。「钻之弥坚」,用钻子钻,想把它钻出窟窿来,它还是很坚固。「瞻之在前,乎焉在后」,看着它就在前边,忽然间又跑到后边去。好像释迦牟尼佛放光,往左边放,阿难就往左看,往右边放,阿难就往右边望,这就叫「瞻之在前,乎焉在后」。因为这个法是不可思议的,二乘人没有法子照顾得来,没有法子完全懂,所以有耳也不闻圆顿教,因为太深了,所以也就不明白了。于是乎,佛就隐大示小,现老比丘相,一丈六尺高,来说四谛法。

四谛法就是苦集灭道。佛曾三转四谛法轮。第一次转叫示转,第二次叫劝转,劝你学这个法。第三次叫证转。这个「转」是以运转为意,就好像六道轮回,转过来转过去这么转。

佛在第一次示转说:「此是苦,逼迫性;此是集,招感性;此是灭,可证性;可此是道,可修性。」告诉你了,这苦是个逼迫性,这叫示转。

在第二次劝转说:「此是苦,汝应知;此是集,汝应断;此是灭,汝应证;此是道,汝应修。」说你应该去做去,这叫劝转。

在第三次证转说:「此是苦,汝应知;我已知,不复更知。」这个苦,你应该知道,我是已经知道了,不需要头上安头再知道了。「此是集,汝应断;我已断,不复更断。」我叫你断,那么我自己断了没断?我已经断了,不需要再断,现在就等着你断哩!「此是灭,汝应证;吾已证,不复更证。」我已经证得这个灭,证得涅盘的快乐了,不需要再证,现在就等着你证了。「此是道,汝应修;我已修,不复更修。」这个道我已经修了,不需要再修。证转就证明他自己得到了,所以才叫你去修去;如果他自己没有得到,就不会叫你去修去。

诸苦逼迫各相攻。 四谛法的第一是苦谛。你说这苦是真的是假的呢?「谛」就是真的,苦是真的,真苦。好像我的一位弟子说:「你这个客尘快走吧!快走吧!我太苦了!你如果不走啊,我真太苦了。」真是这么一回事,这叫现身说法。客尘若不去就会苦,客尘去了,苦就会减少了。你说这个事奇怪不奇怪?

这个苦有「三苦」:苦苦、坏苦、行苦。又有「八苦」:生苦、老苦、病苦、死苦,这四种苦啊,是在本身生出来的;外边的境界又有四苦,就是爱别离苦、怨憎会苦、求不得苦、五阴炽盛苦。还有无量诸苦。这个苦谛呀,是很多。所以呀,这苦把人压迫得透不过气来,讨不过气来,几几乎乎这个气都要被这个苦给压断了,受不了了!「哎呀!客尘哪!你快去了,快走了,我太苦啰!」这个苦谛,前边讲过很多,不再详细讲了。

「诸苦逼迫各相攻」﹕这所有的一切苦,这「诸苦」就是三苦、八苦、无量诸苦,这所以叫「诸苦逼迫」。这个逼迫呀,就压迫得你透不过气来,都来攻击你,都来和你好像作战似的,这客尘也来,是什么都来呀!啊,七拼八凑的。这外边的六识,又有六尘,这种种的境界来向你这儿进攻,所以叫「诸苦逼迫各相攻」,每一种苦都攻得你苦得苦上加苦。

聚集招感自不同。 「聚集」,就是聚合到一起,也就是「集」谛。什么聚合到一起呢?烦恼。这烦恼啊,比客尘又厉害了。那个客尘,仅仅让你在形式上受一点刺激;这个烦恼,简直就被这个客尘攻到里边来了,攻到里边,生了烦恼了,所以这个烦恼比那客尘更厉害。

烦恼是怎么有的呢?就是这个主人哪,这个主尘也摇动了;本来是个主人来的,但是现在被摇动了。被什么摇动呢?被那个客尘摇动。被摇动得也就不知道自己是主人,就发起脾气来了,就有了烦恼了。你说这是不是比那客尘厉害呀?那客尘,你还可以说:「客尘呀!你快一点走了吧!你若不走,我太苦了!」可以把它推到一边去。这个主人你说你往什么地方推?你推到哪个地方去?推不出去,它已经到你的家里了,所以这是很厉害的。

这个烦恼有多少啊?我最不愿意讲这个烦恼,为什么呢?因为我一讲,怕你们烦恼就多了。没有讲的时候,你不知道有多少,还可以不清楚,随便起一个烦恼就算了,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我若讲明白了,你每起一个烦恼,就说「这个是个什么烦恼?喔!这个是这个。」这是烦恼上又加上一个烦恼,所以我讲了这么久的经,我不讲有多少烦恼。有人说:「我听说你讲过了呀!」什么时候讲过的?「你不是说有八万四千烦恼吗?」不错的,我讲过有八万四千烦恼,不过八万四千烦恼那太多了,我没有单单提出某一个烦恼叫什么名字。现在,我想把这个烦恼的名字告诉告诉你们,你们知道它的名字,再要生烦恼就比以前还更容易了。所以以前我不讲,就是怕你们容易生烦恼。今天应该讲了,因为时机到了,机缘成熟了。今天就是讲多烦恼的一个日子,因为今天我有烦恼。为什么今天我有烦恼呢?哈!这个我怎么能告诉你呢?我的烦恼就是我的烦恼,不能对你讲的。不过我要讲讲这个多的烦恼,多到多少呢?二十个。

这二十个烦恼叫随烦恼。二十个烦恼里头,又分为小烦恼、中烦恼、大烦恼。小烦恼有多少?有十个。中烦恼有多少?有两个。大烦恼有多少?有八个。小中大合起来就是二十个烦恼。你要多少个烦恼?你要多少,我给你多少。你要一个就给你一个,你要十个就给你十个,你要十五个给十五个,二十个全给你也可以的。

什么叫小烦恼?我本来可以形容出小的烦恼是什么样子,但这要很多时间,并且我若真要形容这个烦恼是什么样的,我就就要先打你们一顿,这就是烦恼,打人就是烦恼。头一个烦恼是「忿」,忿就是忿忿不平的,「你真是混帐,可恶到极点了!」你说这是烦恼不是烦恼?你欢喜这个不欢喜?欢喜就拿去,我不欢喜,所以我就想把这个烦恼送给人,有人接受吗?没有人接受,我就等着慢慢再给人。这第一个是忿。

第二个烦恼是「恨」,「我恨你,我恨透了你了。」为什么我恨透了你了?怎么叫一个「恨」呢?恨就是爱的反面。为什么你要恨这个人呢?就因为爱这个人爱不成功了,所以就要恨。我有一个弟子,她有一个男朋友。这个男朋友一听说她要出家,就恨起来了,在电话上就说:「我恨你!」把这个徒弟吓得「 I feel terrible. 」

第三个是什么呢?第三个更厉害了,不单恨,还恼了,生了烦恼了,第三个就是「恼」。苦恼也是这个恼,烦恼也是这个恼,恼怒也是这个恼。无论是苦恼也好、烦恼也好,恼怒也好,都是不自在。这个恼是很不自在的。怎么叫恼呢?恼者,脑也。什么叫「脑」呢?就是头。你这一恼,唉呀!头也痛了,眼睛也发火了,这个头就不知道有多大了。这都是恼出来的,越恼头就越大,恼到极点,这个头一直大大大,大到极点就生脑溢血,血就流出来,死了。也就是因为恼,所以才会有脑溢血病。这个脑子的烦恼,有人欢喜吗?有人欢喜我现在就做布施,这二十个烦恼我今天要做布施用,布施给人烦恼。

第四个是什么?第四个烦恼是「覆」,覆藏。「覆」就是盖覆、遮盖住了。这个覆比忿、恨、恼更厉害。忿、恨、恼是发到外面去。这个「覆」是不叫人知道,是把它圈到自己心里边,盖上它,不欢喜人知道,这叫覆藏。这覆藏啊,对自己很受伤的。伤什么呢?一覆就生胃病。这个毛病美国人很少,中国人尤其出家人很多。为什么很多呢?就因为它有个覆,都把烦恼包藏在里边,不叫人知道。明明他有烦恼,他把它藏到里边盖住不露出来,在里边憋着憋着,就憋出胃病了。一生胃病,就常常「呃!呃!呃!」,就生这种病了。有这种病的人,你就知道他有这一种覆藏的烦恼。你说我讲这个怎么样啊?这是最正确的一种讲法。我这是设身处地的来告诉你们这种烦恼。

第五个是什么呢?第五个「诳」。这个覆,他不叫人知道,外边也没有人问他,它总在里边圈着,还不要紧。这个诳,也就是妄语。本来他生了烦恼了,这时候有人问他:「你为什么生烦恼?」「没有呀!我没有生烦恼呀!谁生烦恼了?」还反问你,谁生烦恼了!他自己里边这无名火把天都拱破了,你问他,他不但说没有,还反问谁生烦恼,这是打妄语。所以呀,我因为不愿意给你们讲,也就怕你们到那时候会打妄语,我如果一问,「你发什么脾气?」「没有啊!我没有发脾气啊!」会先有这个覆藏,而后就打妄语了。我如果不讲呢,你们不懂这个方法,也就免得打妄语了。

第六个是「谄」。谄就是谄媚。怎么叫谄媚呢?谄媚于人就是明明心里不欢喜这个人,见着他还要给他讲好话,现在流行话就叫「拍马」。就像穷人见到有钱人:「啊!张先生,您到什么地方去呀?」,总是谄媚的样子,那种邪奸谄笑就是谄。

第七个小烦恼是什么呢?就「骄」,骄傲。「哼!我睬都不睬你,你有钱是你的事,关我什么事!」「你看我多大!这个世界我是最第一了!啊!我这个身体比须弥山还大,我为什么要对你客气呢?」这个骄傲,以为自己的身体大过须弥山。前一个是谄,这个他不谄,他就「哦!你好给人家拍马,我才不睬人哩!」变成个骄了。

那么第八个是个什么呢?变成一个「害」,就是伤害。「你有势力,你有钱,哈!我一刀把你杀了,我看你再能有什么用!」他并不是实实在在去做伤害人的事情,只是这样想,在心里想要伤害人。

第九个是什么呢?这第九个我以前没有做布施,但你们已经早都有了,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。它是什么呢?就是「妒忌」。这个妒忌我以前所以没有讲,就因为我知道很多人都有,你也妒忌他,他也妒忌你,互相妒忌。可是,你不知道这个妒忌是从什么地方来,所以我说你是偷来的。因为你不知道,来路不明;来路不明就是偷来的嘛!以前你不知道你这个妒忌是从什么地方来的,现在我告诉你,你就知道了。这是二十个随烦恼里,十种小随烦恼中的第九个烦恼。

第十个,差不多的人会有,差不多的人会没有,这就是「悭贪」的「悭」。什么叫悭贪?就是舍不得,不肯布施。有钱了,拿一个铜板在手里用力地攥、攥、攥、攥……,啊!把铜板攥得都变成水了!说:「喔!我的铜板怎么没有了?我也没用啊,怎么没有了呢?」原来变成水了。这是第十个小随烦恼。

二十个随烦恼已经讲完了十个小随,还有两个中随、八个大随。随就是跟随的随,跟随谁呢?跟随你,也跟随我。你有烦恼,就跟你去了;我有烦恼,就跟我来了;那么他有烦恼,就跟他去了。

这两个中随烦恼是什么呢?就是「无惭」、「无愧」,不知道惭愧。「惭」字是竖心边,加一个斩首的「斩」,也就是斩断烦恼的「斩」,是个杀的意思。这种烦恼,就是你做错事了,而还不认为是错。譬如你杀了人了,本来是犯法的,你自己却觉得这是你应当杀的,不犯法。乃至于杀众生,那更不用说了,自己就不知道改悔。你心里所应该断的烦恼,你不去断它,这也叫无惭;也就是你心里有一种杀心,你不去改过去,这也叫无惭。

无惭在中文讲就是不知道羞耻。什么叫羞耻呢?羞,就是不能见人了。不知羞耻,就是你做的事情很不光明正大,见不了人了,但是你不以为这是不对,还认为「这有什么关系,他也一样做错事嘛!」自己给自己讲道理,自己给自己做辩护律师,说自己怎么样、怎么样有道理,还理直气壮的认为自己的理论非常正确。那么这就叫无惭无愧。

「愧」,这愧是心字边加一个鬼神的「鬼」字,就是说你心里不光明,可是你还认为是对的,这就叫无愧。愧就是愧疚、内疚。内疚就是心里有一种很抱歉的感觉,好像很对不起人似的。无愧就是很对不起人,可是他也不说「 I am sorry 」,还觉得自己没有对不起人。「无惭」、「无愧」这是两个中烦恼。

再有八个大随烦恼。第一个大随烦恼就是「不信」。你想不到「不信」是一个烦恼吧?你讲什么他也不相信,你讲对的他不相信,你讲不对的他更不相信;你讲得有道理他也不信,你讲得没有道理他更不信;你讲多一点他也不信,讲少一点他也不信;你讲有他也不信,讲无他也不信;讲空他也不信,讲不空他也不信。无论讲什么他都不相信;你说得天花乱坠、地涌金莲,他也好像没听见似的。总而言之,他的这个宗旨就是不信。这是第一个大随烦恼。

第二个是什么呢?第二个大随烦恼就是「懈怠」。人人都想不到这个懈怠是个大随烦恼。什么叫懈怠?「懈怠」就是懒惰。懒惰就是不勤学法门,无论做什么他都懒惰,甚至吃饭他都懒得吃,吃一口要等五分钟,再吃一口再等五分钟;睡觉他也懒得睡,干什么他就不懒惰呢?中国那个打麻雀;打麻雀,就是那麻将,就是玩那种牌。几个人坐在那个地方打麻将,那个时候他就有精神,不懒惰、没有懈怠了。他这种的懈怠,在法上也懈怠,在修行上也懈怠。他不单自己懈怠,还要影响其它的人也懈怠,不单要影响其它的人懈怠,他根本就不愿意任何人去做什么事情。好像这儿有一个人,他睡觉睡到八点钟,为什么呢?就因为旁人起身起得早,所以他要替旁人来睡觉,这就是一种懈怠。他这种懈怠就是有一种烦恼心了,有什么烦恼?「你们这些人这么修行,我就不修行,把你们影响得也不修行了,你们就勤力两天,连三天都不到,你们就也懒惰了。」他想用他这个懈怠,来影响其它的人随着也懈怠,所以这就叫随烦恼,随着人家而生的烦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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