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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上感应篇图说59:慢其先生

导读:太上感应篇图说59:慢其先生 经文:慢其先生。 风雨芸窗教读频,处如己子惜如珍。 一朝得第忘师德,千载人人骂富新。 原文: 【注解】“先生”,长者之通称。传道讲学,进德修业,惟先生是赖,...
太上感应篇图说59:慢其先生


经文:慢其先生。

风雨芸窗教读频,处如己子惜如珍。

一朝得第忘师德,千载人人骂富新。

原文:

【注解】“先生”,长者之通称。传道讲学,进德修业,惟先生是赖,而可慢乎?“慢”者,语言礼貌,心生轻易皆是也。

【证案】江右老儒魏遐昌,以授徒为业。有故人子富新者,年十二,家贫母寡,无力读书,遐昌见其聪慧,怜而教之,与诸生同肄业,不但不取修脯,且岁时伏腊,每有周济。新年十七入泮,即有傲容,遐昌以子弟畜之,不介意。二十登贤书,乘轩拜客,过遐昌门不一顾。有本处某绅生辰,众宾毕集,绅以新系科目,逊之首席,遐昌居末座。新佯为不知,谈笑自若,旁若无人。遐昌万不能耐,责之曰:“尔何慢师至此?”新笑曰:“昔为师徒,今分贵贱矣。老翁当怪自不长进,毋过求虚文也。”众宾恶其太狂,拉遐昌各散出。遐昌气郁成病,静念虽新负义无礼,而其“当怪自不长进”之语,未尝不是。病起发愤勤学,是科中式,年六十八矣。时新已成进士,任平乐知县,遐昌会试联捷。适倭寇作乱,骚扰广州,天子策士问平倭之略,遐昌条对详明,钦点探花,授御史,巡视广东,平乐正其所属。新以贪酷被弹系狱,应由御史衙门定案,庭讯时惟伏地叩首,一字不敢辩。遐昌不记前事,仍为之平反,仅得去官。后遐昌升礼部尚书,年八十告休,御制诗章褒美。诞日,冠盖盈庭,新亦与席,执弟子之礼甚恭。有先时在某绅家听新狂言者,抗声曰:“昔为师徒,今分贵贱矣,尊官何必过礼?”新汗流满面逃席去,终身不齿于人。

【附证】(一)杭州生员邬达,自恃聪明,受业塾师,辄以古字微文问,师不能答,即去之。凡事数师,皆谓师莫己若。年四十不第,日放荡于西湖山水间,不复以举业为事。友诤之,邹曰:“吾不屑科第耳。”遂以诸生终其身。(《征信录》下同)

(二)余杭赵昕尝为主考,自言己酉乡闱阅卷时已二鼓,偶披一卷,起句便不慊意,遂抹之,忽怪风骤起,窗开烛灭,疑而就寝,卷置案上。晨起,视夜所抹,毫无痕迹,异之,因拔置末卷,乃淮安许致和也。赵渴欲一见,许以为文字自能中式,竟不往谒。

徐太史曰:闱中种种显异,度其必有大阴骘者,推许生之意,不特目无主师,并鬼神之报应,祖宗之积累俱一笔抹却。吁!偶尔得志,便径情肆行,决非载福之器可知。人以为背师恩也,吾以为负先泽多矣。

(三)沈承字君烈,高才博学。一先达以所作诗文请教,沈阅毕,盛称其政事。先达曰:“某以诗文请教,而君称政事何也?”沈曰:“知公留心经济,那有闲心检点及此。”乡达默然,沈年三十二而卒。

译文:

【注解】“先生”是长者、老师的通称。传道讲学,进德修业,都要依靠老师的教诲,怎能轻慢?“慢”,语言、礼貌、心地上的不恭敬,都包括在其中。

【证案】江西一位老儒生,名叫魏遐昌,以教书为业。有老朋友的儿子,名叫富新,刚满十二岁,家中贫穷,母亲守寡,没有财力读书,遐昌先生见他聪明伶俐,很可怜他,教他读书,和学生们在一起学习,不但不收他的学费,逢年过节还多次给予周济。富新十七岁考中秀才,就表现出骄傲的样子,遐昌先生把他当成自己的子弟,并不计较。二十岁,考中举人,乘车拜客,路过遐昌先生门前,看都不看一眼。本地一位乡绅过生日,宾客满座,乡绅因为富新是新科举人,把他让到首席,遐昌先生坐末席。富新假装不知道,谈笑自如,旁若无人。遐昌先生实在忍受不了,责备他说:“你为什么轻慢老师到这种程度?”富新笑着说:“过去是师徒,现在分贵贱了。老先生应当怪自己不长进,就不要太讲究虚礼了。”众位宾客都嫌他太过狂妄,拉着先生离开,然后大家都各自散去。

魏先生气愤成病,再一想虽然是富新忘恩负义,傲慢无礼,但是他说的“怪自己不长进”的话,也不是没有道理。病好后,发愤攻读,一举考中举人,这时已经六十八岁了。当时富新已经成了进士,担任平乐县知县。魏先生会试联捷,成为进士。当时日本倭寇作乱,骚扰广浙一代沿海,殿试时皇帝出的策论题目是平定倭寇之策略,魏先生对答如流,钦点为探花,授予御史的官职,奉命巡视广东,平乐县正是广东的属地。富新由于贪污严酷的罪名被关进大牢,应该由御史衙门审定此案,当庭审讯的时候,富新只是趴在地上磕头,不敢辩论一字。魏先生不计前嫌,仍然为他平反,得以不死,但还是被罢官。后来魏遐昌先生升任礼部尚书,八十岁告老还乡,皇帝亲自作诗文褒奖。寿诞之日,高朋满座,冠盖盈庭,富新也在席中,行弟子之礼,极为恭敬。有个人,当初曾经在那位绅士家听过富新的狂言,当面指责富新说:“过去是师徒,现在分贵贱了。尊官你何必行此大礼?”富新羞惭万分,汗如雨下,逃席而去,终身被人看不起。

【附证】(一)杭州生员邹达,自认为很聪明,看不起老师。跟着老师读书,经常找一些生僻字为难老师,老师回答不上来,就离开这个老师。这样跟了好几位老师,都说老师赶不上自己。四十岁了还没有登第,整日放浪于西湖山水之间,不再以科举为业。有朋友劝他,邹达说:“我根本不把科举当回事。”邹达一辈子就只是个秀才。

(二)余杭的赵昕曾经做过乡试的主考官,据他自己讲,己酉年乡试,批阅试卷到后半夜。有一份试卷,第一句就很不满意,于是把试卷抹掉,忽然起了一阵怪风,窗户打开,蜡烛灭掉了,非常疑惑,然后就睡了,卷子就放在桌上。第二天起来一看,昨天用笔涂抹的地方,一点痕迹都没有,非常惊异,就把这份试卷作为最后一名推荐上去,这份卷子是淮安许致和的。赵昕渴望见这个叫许致和的学生一面,许致和认为凭借自己的文章自然能考上,最后竟然不去拜见。

徐太史说:“考场中的各种灵异事件很多,必是做过大阴德事。看许秀才的意思,不但不把主考的恩师放在眼里,连鬼神的报应,祖宗积累的功德也一笔抹杀了。哎!偶然得志,便胡作非为,绝不是载福之器。人们都说这是背弃师恩,我认为更是辜负了先人的德泽。”

(三)沈承,字君烈,学识渊博,才华横溢。一位前辈拿自己所写的诗文来请教,沈承看完后,大力称扬前辈在政治上的成就。前辈说:“我向你请教诗文,你为什么只是谈论政事呢?”沈承说:“知道先生关心经邦济世之道,哪有闲心留意诗文呢?”前辈很失望,默不作声。沈承三十二岁就死了。